还留意过四周是没有人的,刘兰是从那知道她产检的?
一早上全是惊吓,千头万绪的,月舒大脑CPU都要转废,越想越头疼。
她打开包,准备找手机先问问那黑诊所老板,是不是有人去查过她行踪。
结果第一眼手机没看见,反倒是莫名多出一个餐盒。
银色铝制长方体,盒盖正中间一个花体贺字。
月舒一怔,贺母偶尔会在下午餐时间,做些手工糕点,再用这种款式的餐盒装好,送给亲近的贵妇,或者送到贺氏给贺父,贺云霆。
她一直知道有这样的餐盒,甚至清楚放的位置,却从没有收到过。
此时一见,手比脑快,打开后发现是一个玉米火腿三明治。
立即醒悟,这是佣人给贺云霆准备的早餐便当,他爱吃玉米,在北方同居那四年,月舒无数次早起给他准备过。
当然,是他强制的。
虽然从未明着要求,但偶尔一天她偷懒,贺云霆早上阴沉脸出门,晚上阴沉脸回来,看什么都不顺眼。
她要没在上床前,低三下四让他消火,那到床上火气能烧死她。
记忆不美好,月舒看三明治也恶心,想不通怎么会在她包里。
她给张安打电话,“他早餐忘在我这了。”
张安那边儿明显一停顿,语气作态,“月舒小姐,我只是司机,这事儿我管不了。”
“不用你管,你帮我告诉他一声。”
“大公子这会儿已经到贺氏,我一个司机不好上楼,您不如自己问问?”
月舒拒绝,但拒绝话尚未出口,张安电话已经马不停蹄挂了。
这种明显避她不及的态度,月舒理解。
她跟贺云霆关系禁忌,是只有死路,随时沉底的破船,谁沾她,好处没有,反倒连累己身。
月舒没打电话,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贺云霆。
有选择的情况下,她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消息发出去,一直没回复。
月舒早有预料,贺氏事务繁忙,就算不繁忙,以贺云霆对她的态度,已读不回非常正常。
反正她主动通知到位,他再想找事也没借口。
等到组里早会结束。
月舒回到座位,贺云霆竟有回复,“给你的,吃了。”。
盯着这行字看了一分钟,心中疑惑不断扩大,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
一早上又是给包,又是态度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