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身上的衣服被撕的差不多。 不知过去多久,顾山河慢慢的坐起身。 从前具有严重洁癖的男人。 竟无所谓的坐在地上。 他勾勾手指,我便熟练的跪在地上。 然后拿起桌上的昂贵的香烟。 那些深入骨髓的习惯。 似乎已经成为本能。 当我跪在地上,一如从前伺候着顾山河点烟,动作熟练得很! 顾山河和我不约而同的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