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预料之中,柳爷这边撑死了,最多能抗一个多星期。这些结论是根据我对他那边的了解,以及慢慢分析给琢磨出来的。毕竟柳爷那边许多事情,我哥看样子是不准备让我插手,我知道的也不多,就只能靠自己去想,去思考。
很多事,自己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想想,很容易想开的。然后综合了各种实际情况,得来的结果。
事实上,柳爷支撑的时间比我预料之中的还要短,撑到第五天的时候,他那边已经扛不住了。
听鹌鹑说,柳爷私底下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哥,自从决裂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过任何的联系。这是是头一回,我哥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不知道和柳爷谈论的什么?
后来我哥说起来,大家才知道,柳爷打算请我哥单身赴宴,去面对面的谈一些事情。
柳爷给出的条件简单粗暴,要么见一面,坐下来好好谈谈,该说请的说清,该分配的分配。不答应的话,那就鱼死网破。
从鹌鹑嘴里听见这个消息时,我第一时间就去皇朝酒店里面找到我哥了。他倒挺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听曲喝茶,满面红光。似乎是柳爷的妥协,让他焕发了第二春,反正我从来没有见我哥这么开心,这么惬意过。
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让我心里的怒气消散了很多。
我哥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属于那种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的类型。他这个样子,就说明大局已经在掌控之中,我喜欢他这种运筹帷幄的魅力。
蛟龙和鹌鹑就站在我哥身边,我哥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抬起一只手跟随着小曲的节奏晃动。
我刚想说话,鹌鹑往嘴边伸出一根手指,冲我比划了一个‘嘘’的姿势。我一愣,不过还是没有说话,默默的做到沙发上,看见烟灰缸上卡着一支抽到一半的雪茄,想了想,一把抓过来放嘴里。很少抽雪茄,也品尝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吸进去呛得脑仁疼,特别苦,我这辈子是享受不了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了。
鹌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看我。
好半天,我哥这才淡淡的开口:“雪茄是含嘴里的,不是吸进去的,你小子不懂货,就别浪费老子的烟草,一根好几百呢。”
我掐着雪茄看了看,挺郁闷的,这玩意儿闻着香,吸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我靠,几百块钱一根的雪茄,我说你是不是钱多了烧手,要是嫌钱多的话,可以给我,省得我这一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卖命,担惊受怕的,我都快吓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