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局麻，缝合是真的疼。

尤其是刘氏伤口这么大，又是脸上，还要缝得仔细些美观些，就更疼了。

为了让刘氏少说点话，程万里特地让刘氏把眼睛给闭上了之后，才把位置让给了张司九。

他始终坚定不移的认为，在缝合技术上，张司九的天赋奇高，这是女人特有的特长。他拍马都追不上，所以直接躺平不追。

张司九劝说过两次，强调自己是熟能生巧，可程万里并不信，她也就放弃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让刘氏给发现了。

当一睁开眼，发现给自己缝合的是张司九，刘氏差点没整个人崩溃。

不过，这一次她没敢蹦，毕竟张司九手上还扯着针和线呢。

而且张司九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多多少少也是把她给唬住了。

发现刘氏睁开眼睛了，张司九也看她一眼，警告道：“别动，现在是关键时刻。”

刘氏顿时一动不敢动。

事关脸皮，她觉得忍不住也得忍住！

等到张司九终于用小剪刀剪断了缝合线，刘氏这才怒而出声质问程万里：“你竟然拿我给你徒弟练手！”

程万里实话实说：“她可不是我徒弟。她是咱们医馆的小大夫。缝合伤口，她是第二，咱们医馆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你想多了。不信你照镜子。”

说时迟，那时快，张司九已经把镜子给拿过来给刘氏看：“看吧，缝合好了。你要是不满意，我拆开让程大夫重新给你缝。”

铜镜还是照得很清晰的。

刘氏看着那条几乎看不见缝合痕迹的疤，气短骂道：“拆什么拆？你想疼死我啊！”

张司九叹一口气：就不能夸我一句缝得真好看吗？这可是我特地去学的，跟医美那边学的！

怀揣着这种遗憾，张司九剩下的上药盖纱布，一气呵成。

刘氏在过程中还没忘记指挥：“对对对，你包得大一点，看着明显，这样一看就知道我受伤严重！”

程万里和张司九内心复杂：这家人，到底是怎么样一家人？！

这也就是杨元鼎不在，张司九丧失了一大半的分享欲，不然，这个八卦，她怎么都想立刻跟杨元鼎分享一下的！他也一定叹为观止！

等包扎完毕，何二郎和何母再过来的时候，两人的脸色也都不好看，看着就像是在外头吵了一架。

不过，面对刘氏，何母还是温和了一点，劝慰道：“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