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输什么的!
客套两句之后,杨县令直奔主题:“今日和齐先生一起去的小周先生,和周先生是什么关系?”
“啊?”齐先生本来还在忐忑不安,结果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就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又有点罪恶感:君子怎么能这样!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不过,齐先生还是放松了很多的。
他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无兆也是老师的学生,说起来,他们还有点沾亲。当初无兆的爹,是先生的堂侄。也就是说,无兆的爷爷,是先生的弟弟。只不过,他们两家早就分了家,无兆家里爷爷和父亲都去得早,就败落了。不过,先生怜惜无兆,就让无兆过来跟着我一起读书。只可惜,无兆考了两次,也都落败。家中积蓄都用光了,实在是没法供他继续,就只好作罢。如今也是先生给他介绍的活计,给人做账房先生。”
杨县令扬眉:“无兆?他叫周无兆?”
“啊,这倒不是,他叫周吉。无兆是他的字。”齐先生怪不好意思:“我忘了说这个了。无兆这两个字,还是先生给起的。对无兆来说,先生好比是爷爷一般,因此无兆也和先生感情很好。”
“这次先生出事,无兆十分伤感痛心,还跟我一起过去,屡次祭拜和关注案子。”齐先生说到这里,忍不住正襟危坐起来,局促不安的试探开口:“杨县令,无兆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他和先生感情很好,总不可能……”
齐先生的话,杨县令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齐先生一眼,笑呵呵道:“那齐先生可知晓周吉住在何处?”
这下,齐先生不再问了。
不过,神色多少有些恍惚和复杂。
最后,齐先生亲自带着他们过去找的周吉。
说起来,周吉的家,离医馆倒不是很远。
这一片,多是些家境普通的百姓,宅子也都偏小。
不过,周吉家却不小,就是门庭有些破败,大门木头都点腐坏痕迹也没有换,门环都掉了一个,门头上瓦片缝隙里长了许多草,这会儿枯黄枯黄的,在风里有气无力的晃荡,更显得凄凉。
齐先生敲响了周吉家的门,没多久,周吉就出来开门了。
一开门看见这么乌泱泱一波人,也是一愣,随后他眉头就皱起来:“师兄,这是——”
杨县令上前一步,不给齐先生说话的机会,含笑道:“有些话,想问问周小郎君。小郎君不请我们进去吗?”
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