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希望她能咱们种在墙边上的南瓜一样长得好。”
夏天是南瓜藤蔓茂密,开花结果的好时候。
徐二婶于是被说服了:“好,这个名字贱,贱名好养活。”
张司九:……算了你开心就好。
喂完了小南瓜,又给她把了尿,徐二婶就带着张司九去找奶奶杨氏了。
杨氏连着经历打击,有点伤心过头,勉强办完丧事,就有点打不起精神来,如今躺着休养呢。
看见徐二婶牵着张司九进来,杨氏仍旧是打不起来精神,半靠在床头,动也不动。
徐二婶跟杨氏笑道:“娘,九娘她好了!”
杨氏一愣,这才多了一点精神:“九娘好了?”
她们这几天还是试过给张司九叫魂的,但一直没效果,后来又办丧事忙起来,杨氏就都忽略张司九了。
如今忽然看见张司九,杨氏心里既愧疚,又伤心,才刚一张口,想起自己儿子,登时眼眶就又红了。
张司九见老人家哭,忙肯定的开口:“奶奶。我好了。您别哭。”
老人家眼睛本来就不好,再哭多了,恐怕坏得更快。
杨氏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她伸手一把将张司九搂在怀里,声音都发颤:“我苦命的九娘——”
张司九只好拍了拍老人家的背:“不命苦,不命苦,奶奶别伤心。咱们还有个小南瓜呢。”
冷不丁说起南瓜,杨氏一顿,还真被分散了注意力。
徐氏连忙开口:“就是大嫂留下来的女娃,刚才九娘说,不如小名叫小南瓜,大名叫司南,我听着觉得挺好。娘您说呢?”
杨氏想了一下,同意了:“南瓜好,南瓜贱,好养活。荒年它也是口粮呢!就叫南瓜!”
张司九: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待事情角度如此统一。
徐氏又把明天准备一大早带张司九去赶集的事情说了,继续分散杨氏的注意力。
然而杨氏却说什么也不同意,说张司九刚好,可不敢出去,万一再受到惊吓。
这下,连徐氏都不好坚持了。
傍晚时候,出去干活的二叔张小山也知道张司九好转的事情,也是难得有了一丝高兴和放松。
晚上洗过澡,两口子躺在床上说话,张小山忍不住道:“这两个女娃,命真苦。”
徐氏也叹气:“谁说不是?尤其是小南瓜,连爹娘都没见过。不过,我更心疼九娘,你没看见九娘今天那样儿,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