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州城外,明军营寨
周海将书信递交给下位的连盛和姚达仁,担忧询问道,“张师长之策,你等以为可行否!”
连盛看完,没多加思索便道,“监军使,师座之策,标下认为,甚为可行,如今石州城内,火雷等器物充足。”
“粮草等已无后顾之忧,”连盛滔滔不绝道,“我等千里迢迢之行,非是只解石州之危,皇上与殿下亦非单单只是驱赶俺答而已。”
“而是要惩戒俺答入寇我大明,其杀害我大明百姓,必须付出惨重代价!”
“今师座已行包夹之事,我等需配合才是,望监军使定夺!”
姚达仁作为代总兵,虽有话说,但见周海棱模两可的表情,也是不敢彻底选边站,便小心试探道,“监军使认为绕后之策不妥,可是怕俺答老狗提前逃跑,新军徒劳一场!”
“嗯,”周海点头道,“咱家便是怕夜长梦多,俺答见势不妙,提前撤离,如此,岂不是白白失了战机!”
“监军使,若新军不行绕后之策,”姚达仁小声道,“届时一旦到达石州城下,俺答一得知,也是必定仓皇撤离。”
“只前几日,俺答命人围攻连团座之营寨,讨不到好处之后,便只是攻打石州之城,并无再行骚扰连团座之意。”
“其已心生忌惮,到时张师座之猛虎师,一万多人到来,俺答不得吓得屁滚尿流。”
“其皆是骑兵,我等都是步卒,如何追赶得上!”
被姚达仁这一说,周海顿时觉得也是这个理儿,俺答这厮,自从前几日一万多骑,围观连盛搭建的简陋营寨,损失了数千骑后,现在是见了扛铳的明军就跑。
不管是灰军服的新军,还是鸳鸯战袍的边军,只要是扛着铳,鞑子骑兵就跟见了鬼一样,转头就跑。
别说是去袭击连盛的营寨了,前日新军押运火雷等物资大摇大摆的从城门进出,俺答得知后,命人直接突袭,被新军在城门口处迎头痛击,又是丢下数百尸体,仓皇撤退。
“可以是可以,但张师长内中提及,让我等假装运送粮草等,让俺答前来劫获,如今鞑子兵见了新军,便是都失了魂的调头就跑。”
“如何引诱其留在这石州城下!”
周海这一说,连盛和姚达仁顿时一愣,是呀,俺答这老狗,见讨不着好处,现在让他来劫粮草等,怕是难。
张维贤远在寿阳,不知这边情况,连盛连着三次痛揍鞑子骑兵,接连损失近六千骑后,现在就是运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