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聊减刑的事情,肖战豪却在这个时候说:“正刚,就连咱们管教都知道上诉不上钱等于闹着玩,所以你也别想着上诉的事情了,为了几个月再让家里给你跑关系花钱也不值得。”
听到肖战豪的话杜正刚说:“豪哥,如果我判一年以下包括一年我都吃个哑巴亏不上诉算了,但是如果判我超过一年,我就是上诉以后不减刑也要给他们找点麻烦!”
曲智勇表示认同:“对,老胡不上诉是老胡进了监狱能够减刑,正刚的事又不用减刑那他肯定要上诉了,别说是正刚上诉,我的判决下来以后达不到预期我也要上诉!”
肖战豪呵呵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耍的什么小心思,你们上诉无非就是想消磨点时间能够留所服刑,除了这个,其余上诉不舍得花钱的全部没有任何卵用!”
我接过肖战豪的话问:“豪哥,那你呢,你的判决下来以后上诉吗?”
肖战豪笑的很坦然:“我,我的案件轮不到我上诉,牵扯到死刑案件是自动上诉,最后还要最高法复核,最高法都符合了,我上诉上到哪里去,上到国际法庭吗?”
“哈哈哈……”
大家笑过以后杨宽又问:“战豪,那你心理能够承受的最高刑期是什么?”
“没有什么心理能够承受的最高刑期,反正我都这样了,只要不是死刑就行,死缓无期我都能承受。”
肖战豪话音刚落陈东旭就说:“老胡,听听人家豪哥的觉悟,再看看你,脸别愁的像蛋皮了,来给我们笑一个……”
就这样,一群人一阵说笑以后,就把刚才的不愉快忘到九霄云外了。
一直讨论到去风场放风,放完风吃过午饭,新来的高坡和张桂中被安排值午休岗,其余人打铺午休。
躺在床上我抱着小说趴在床头看了起来,站在水放旁值岗的高坡却盯着我笑的不停,我又看几眼书抬头再看他的时候他还在对我笑,这让我感觉特别的诧异。
我盯着高坡看了一会,然后摆摆手让他过来小声的问:“高坡,你不好好值岗总盯着我笑什么?”
高坡嘿嘿一笑,笑过以后他小声对我说:“周正,我之所以盯着你笑是因为我相中你这双白色豆豆鞋了,我刚才在想,等我释放的时候能不能对你说一下,让你把你的这双白色豆豆鞋送给我?”
听到高坡的话不止是我,就连我旁边的团结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周正,看来高坡不是在笑话你,而是看到你的这双鞋眼馋,要不等高坡释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