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
娄晓娥点了点头,把信封从包里很小心的拿出来了。
“这么薄?”
娄晓娥拿在手上,捏了一下,里面好像只有一张纸的样子。
没有蜡封,娄晓娥看到里面有两张纸,先是打开了上面的那一个,上面写着三句话:
“该说的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一路顺风!”
“下面还有一张花旗的支票,你到了港岛问你爸就会知道,钱不多,只能算作你的私房钱。”
“很爱你!!保护好自己!!!”
啪啦!
水珠滴落在纸上的声音很小很小,黄纸却是润湿了一片。
强忍着哭腔,从里面拿出了第二张纸。
是一张她没见过的纸,长得很是奇怪,上面居然有着洋文。
不过,其中大写的叁仟伍佰元她还是能看懂的。
摸了摸眼睛鼻子,拿着支票问娄半城道:“爸,你知道花旗的支票是什么吗?”
花旗??
这不就是他转移资产的一个地方,朋友介绍的,说类似于钱庄,很安全。
但在车厢里显然不是很方便说这个,朝娄晓娥点了点头,然后又立马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晚点说。
娄晓娥想了一下,隔着帘子就是两个外人,想来说这种话还是很不方便的。
把东西塞回信封里,再压到包的最中间。
想了想之后,侧过身和一旁的娄母说道:“妈,你替我挡着一点。
娄母立马就往前坐了一点,把胳膊插在腰上,几乎是把娄晓娥身子挡的严严实实。”
娄晓娥动作也很快,把信封重新从包里拿了出来,再把那张支票抽出来。
稍微解开了上衣的领子,把这张写着洋文的纸塞到了沟壑之间特地封的一个小袋子。
如果此时有人愿意站在她面前,从上往下看的话,就会看到里面居然有这纂成一团的几张钱票,还有一点点的金光粒子在下面。
等到把一切放好之后,衣服领子重新弄了,戳了一下娄母:“妈,好了。”
“。。。。。。”
而林庄再娄家彻底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了才把娄家的大门关上。
回头望去,竟然给人一种豪门日落西山的凉薄之意。
但这一步棋绝对不会走错,像娄家这样的‘成分’,就算没有许大茂那件事,不走的话也撑不过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