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开吗?”
桌上有点心,高玉半点不用人招呼,自己拿了一块,还塞了一块给徐韫:“快尝尝,松大伯亲自做的点心,味道可好了。”
徐韫接过,不多多少还有些拘束,并不好意思真吃。
松峤笑道:“吃吧,吃吧。别客气。”
说完又看骆湛,扬眉:“你倒是尽责。不过,既然来了,今日就烧火吧。中午我给你们做饭吃。”
骆湛并无异议,当即应下。
松峤便又看徐韫,笑容始终没有落下来过:“阿韫读书是跟谁读的?”
徐韫恭敬回答:“是跟我阿娘。”
“那你阿娘可真是博学。”松峤立刻夸了一句:“到底是谢家的子弟。果然是比旁人强些。”
徐韫笑笑。
然不等她再说什么,其他几人也到了。
分别是高煦,蔡吉,还有萧折光,以及另外一个学子,叫做陆安的。
四人之间,泾渭分明。
高煦,蔡吉,萧折光是一边的,都是锦衣玉佩,鲜亮非常。
另一边,陆安虽然也是精心打扮过,但毕竟棉布衣袍,被旁边一衬,多少有点灰头土脸。
而且陆安还长了一张十分敦厚的脸,身上还有肌肉,皮肤黝黑,看着……多少有点儿像个武夫?
四人拜见了松峤。
松峤请四人坐下,对待他们的态度是一样的和煦。
问到陆安的时候,松峤特地问了句:“家中庄稼如何?”
陆安憨厚一笑,高兴道:“今年风调雨顺,小麦长势喜人。若没有别的问题,应当是能大丰收一回。”
松峤顿时也高兴,捋着胡子大笑:“好,好哇!百姓们能填饱肚子,不至于饿死,这就是天大的喜事!”
他瞧着是真高兴。
徐韫悄悄打量四人。
其中高煦一个眼神都没给徐韫,始终都是看松峤。
蔡吉和徐韫对视一眼,徐韫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嫌弃和鄙夷。
与看陆安的眼神是一样的。
萧折光呢,长了一张和萧折月几乎有八成相似的脸,脸上全是傲气——那种天下唯我才高的傲气。
至于陆安……啥也看不出来。
松峤和陆安聊了一会儿庄稼,终于想起了其他几个人:“倒冷落了你们。”
徐韫几个连称不敢。
松峤笑道:“你们可知,为何两位陛下如此着急开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