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想说话,却还是忍无可忍:“我能对她做什么啊!真要说的话,我就给了她一块石头啊!”
“你打她了?”骆湛更惊讶了:“然后彻底给她弄疯了?男女都不分了?”
徐韫扭头就走:我就不该来。
腊月二十九,徐韫去隔壁送年礼。
邓大娘有事儿出门了,徐韫就去找花娘。
结果刚到了花娘他们夫妻两的院子门口,就听见了争吵声。
是骆源的声音:“你不就是嫌弃我没用?!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了,怎么的!你想怎么的!你看得上谁就重新找去!”
花娘哭得伤心:“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说你是废人了!我天天伺候你,还伺候出错了?”
徐韫听了一耳朵,想也不想转头就走——这种时候,真的是决不能留!
别说她尴尬,就是带路过来的阿树也尴尬。
两人尴尬对视了一眼,徐韫果断道:“我来过这个事就别提了。一会儿邓大娘回来了我再过来。”
阿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说出去。
徐韫赶忙就回了家。又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等回了邓大娘。
她这才又过去一趟。
邓大娘买了不少东西,正和花娘两人收拾呢。虽然买了丫鬟婆子使唤,但邓大娘没养成使唤人的习惯,凡事还是喜欢亲力亲为。
徐韫下意识多看了一眼花娘。
花娘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但徐韫还是觉得,好像花娘眼眶有点红。
她避开了花娘,和邓大娘道明来意,邓大娘连声道谢:“多谢多谢,你娘真是有心了。要我说哪里用?咱们两家什么关系?根本用不上这个——”
邓大娘拿了一块麦芽糖塞进徐韫嘴里:“甜不甜?”
糖可是稀罕物,邓大娘买来后连铁牛都只给了两块。
花娘下意识有点儿心疼,又一想到之前的委屈,忽然就红了眼眶,不过她不想让徐韫瞧见,就赶忙低头避出去了。
邓大娘正拉着徐韫说话,眼角扫到了儿媳妇这个情况,话都顿了顿,但没有叫住花娘问。只继续和徐韫说。
徐韫当然也看见了,但也没有提,只假装没看见。
最后邓大娘拎着东西跟着徐韫过去,一是送节礼,二是想请谢婉清帮忙写礼单。
邓大娘笑道:“家里大郎和二郎虽然都认字,但字都写得难看,这要是让他们来,拿出去就要被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