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开口说了句:“下一次,只要徐小娘子过了,就是举人了啊。前途不可限量,前途不可限量!”
冯时华的心不跳了。
脑子也不热了。
他彻底冷静下来,最后就只下苦笑:竟是自己不配了。
冯时华颓着一张脸,彻底不想再说半句话。
老掌柜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微微一笑:年轻人,就是受不得半点打击。
回去的路上,徐韫去买了一只烧鸡带回去加餐。
今日有喜事,理应庆贺!
不过这个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徐韫就不打算对谢婉清她们说了。
就是刚走到巷子口,徐韫就遇到了骆湛。
骆湛不知为何,情绪并不太好。
徐韫看他一眼,微微扬眉:“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了?”
骆湛瞥了徐韫一眼,而后摇头:“没什么,就是军中的事情。你今日出门了?这个时候才回?”
没说出来的话是:不要命了?
徐韫笑道:“这不是有你的人跟着,我放心。”
骆湛冷笑一声,并不赞同。
徐韫确定骆湛今天真的心情不好,于是干脆不和他废话,自顾自说了道别的话之后,就飞快回了家。
骆湛瞪着徐韫的背影,心情更差了:作为朋友,难道不该有所宽慰?
更何况,这个不痛快的原因,其实还和徐韫有关。
徐韫说的那个叛徒,他有点苗头了。
但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他最不愿意是的那个人。
骆湛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一遍心情,这才回了家。
邓大娘还没下值回来。
家里只有个丁二蔓。
是的,邓大娘留下丁二蔓住了。因为丁二蔓的房子塌了一面墙,暂时还没修好。
邓大娘这个人最热心,因此就留丁二蔓住几日。
听闻骆湛回来,丁二蔓几乎是小跑着凑上前来,脸颊红红地喊:“二表兄!”
骆湛看着丁二蔓发亮的眼睛,红红的脸颊,无言了片刻,然后冷淡应一声,扭头就回了自己院子,还特地吩咐一声不许人打扰。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丁二蔓的意思。
洗过手和脸,骆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颇有些苦恼:长得好,也不是自己的错啊!
对于骆湛的疏远和冷淡,丁二蔓倒失望和难过。
她捂着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