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寒澈下班回到家,发现肖思明在此,剑眉不禁蹙了一下。
寒啸天满面严肃,问他:“肖伯伯今天打你电话好几次你都不接,他去公司找你,你也拒绝接见,到底怎么回事?”
寒澈先是一愣,随即也沉着脸道:“他不都跟你说了吗?”
“阿澈,肖伯伯说你因为一个女人而拒绝与远洋合作,真有这么回事吗?你一向公事公办,这次怎么渗入私人感情?那女的是谁?”邱雪莲迫不及待地问出心中疑惑。
“寒少,正华他年经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我代他向您赔罪。我已教训过他,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人量,原谅他这次吧。”肖思明马上迎向寒澈,满脸歉意和恳请。
寒澈丝毫不为所动,冷哼道,“我拒绝贷款给你们远洋是因为我觉得你们的计划不可行。”
“你到底是觉得计划不可行呢?还是趁机公报私仇?你明明签了合约的!”寒啸天又轻斥,见寒澈非但不回话,还准备转身上楼,他喝住道寒澈,“你给我站住!”
可惜寒澈根本不听!
邱雪莲见状赶紧追过去,拉住他,“阿澈,你爸叫你,你怎么还走!”
把他拉回到丈夫面前。
望着神情冰冷又倔强的儿子,寒啸天暗叹一声,决定叫肖思明先回去,“肖老,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天黑了,我不留你,先请回去吧。”
“好,谢谢你,啸天。”
肖思明走后,整个大厅只剩寒啸天、寒澈、邱雪莲,还有一直保持沉默的容艳红。
“堂堂一个银行负责人,竟因女人公私不分,这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寒啸天再度斥责儿子。
“阿澈,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真的跟肖正华争女人?你不是爱嘉雯吗?怎会无端端看中其他女人?”这个才是邱雪莲最关心的问题。
“姐姐说得没错,阿澈,外面的女人玩玩就行了,别因此破坏了银行的原则和运作。”容艳红也好心地劝说一句。
邱雪莲非但不领情,反而趁机奚落她:“你闭嘴,我儿子的事几时轮到你出声?还有,你当年为什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反而无耻地勾引啸天,苟合生下野种?”
容艳红眼眸立刻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
寒啸天训斥出来,“雪莲你这是什么话?趁机翻起旧账?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君浩他不是什么野种,他和阿澈一样是我寒啸天所生的儿子,身上同样流着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