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好了些,又问:“杜民生是怎么跟你说的?”李睿仔细回想了下,道:“他好像也没跟我说什么,一切都是暗示。后来让我送青曼回省城,我才知道他是要撮合我们俩。”
吕舟行沉着脸不说话。
可怜李睿吓得如若失了父母的孤儿,面对重大压力,无人替他分担,害他胆战心惊,跟快死过去也差不多了。
吕舟行忽然又问:“这之前,你知道曼曼的父亲是我吗?”李睿茫然摇头,道:“不知道,打死我都不知道。我就知道秘书长是青曼的舅舅。”吕舟行又问:“那你喜欢青曼吗?”李睿忙点头道:“喜欢,很喜欢,虽然交往时间不多,可我……”吕舟行一摆手道:“够了!”李睿傻乎乎的道:“啊?”吕舟行冷冷的说:“曼曼第一次婚姻很不幸,说起来我要负主要责任。所以,对于她这一次婚姻,我势必要给她严格把关,争取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婚姻。”
李睿听到这儿心都凉了,这时候还听不出吕舟行对自己的厌恶之情,那自己就是傻子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讨厌起自己来,难道因为自己撞破了他跟白冰的私情吗?可是,他跟白冰清清白白,一点私情都没有的啊。
吕舟行续道:“对于你这个人,我没有任何意见,相反,我还很欣赏你。但是,对于你的职业,我是一百个不喜欢。我就给领导当过秘书,知道秘书是怎么回事,也就更知道给秘书当老婆是怎么回事。你自己说,曼曼要是嫁给你,你给得了她幸福吗?”
李睿闻言就蔫了,是啊,自己整天陪伴在宋朝阳的鞍前马后,早上看着月亮离家,晚上踩着星星回来,周末也没多少闲工夫,虽然表面上风光,可是对家里照顾太少。如果吕青曼真嫁给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幸福。想到这一点,也明白了吕舟行的意思,其实别说是他了,就算换成自己,要女儿嫁给一个整天不着家的秘书,自己也不会答应的。
他沮丧的摇摇头,叹道:“我错了。”
吕舟行看着他,半响问道:“你知错了吗?”李睿大着胆子抬头看他,却见他眉宇间露出几分失望之情,心中纳闷,他不正要自己放弃追求他女儿嘛,自己不想放弃也只能放弃了,怎么他反倒失望了?定下心来想了想,忽然高兴得叫出声来,道:“吕省长,我没错,要错也是你先错了。”吕舟行一听笑了出来,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没错,我反倒错了?你给我好好说明白。今天要是说不出来,你就惨了。”李睿说:“您刚才说过,您也给领导当过秘书,但您现在已经是省政府二号首长了。我记得青曼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