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阴森的笑容，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很渗人，“我好冷啊！我真的好冷，那水底下实在是太冷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扔下去啊？”

“啊——”尖锐的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审讯室。

钟念瑶不由得皱眉，看向周奎的时候也多了一丝的不满。

明明是个大男人，怎么喊起来的声音那么尖锐的！胆子那么大，都敢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啊！

就好像是没有看到周奎的恐惧一样，乔乔漂浮着身子，朝着周奎的方向过去，嘴里还在不断喊着，“爸爸，爸爸。”

那一声声的呼唤，在周奎听来，没有一丝的温情，反而是充满了恐怖，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过是片刻的时间，乔乔就已经来到了周奎的面前。那一张没有任何血色的白得像是粉刷一样的小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就算是胆子再大的人，都会被这一幕给吓破了胆。

更何况是像周奎这样本来就做了亏心事的人，根本就完全不敢看向乔乔。他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样就可以躲过这一切。

自从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后，他不是没有后悔，只是想到自己的幸福，还是可以努力忽略这样的愧疚感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女儿死了以后，他却并没有能够给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反而很快就被警察查出来，锒铛入狱了。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只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也接受了自己很有可能会被枪毙的事实。

可是，他却怎么样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会再见到乔乔，那个被自己残忍杀害了的亲生女儿。

他知道，自己这是见鬼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躲过这一切。乔乔一定是来找他报仇的，他今天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直到自己面临死亡，和真正面临死亡是两回事。

周奎瑟瑟发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下面留下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陆翊琛冷漠地看着一切，在看到周奎吓尿以后，眼底闪过一丝的不屑。

“废物。”钟念瑶冷笑着开口，“你说，他当初那么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手。现在怎么就胆子这么小了呢？连杀人都不怕，却怕鬼。”

“就是因为杀了人，所以才怕鬼。”陆翊琛回道，“通常做了亏心事的人，他们怕的不是人，而是鬼。”

钟念瑶甚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爸爸，你张开眼睛啊！”乔乔的声音夹杂着寒气，“你怎么不看看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