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闻,据说是天竺欢喜禅一脉的秘术,讲求
以床底之术控制女子身心。我虽也好色,但所求为男女双方平等,皆可享受床底
之欢,像那等淫邪之术一向为我所不齿。」他顿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想到了这个?」。
风娘答道「据我所知,我所要对付的势力当中,有人正精通此法,我极有可
能与之相遇。我担心会被人以此法加诸我身,想寻个事先防备之法」。
田无忌闻言沉思不语,半晌后才道「我虽知其名,但不明其实,不过想来应
该是利用女子在情欲顶峰时心绪失守的空门,加以药物或者秘法,达到控制的目
的。至於应对之法,仓促之间,我只想到了一个笨办法。只不过……」。
风娘闻言,眼睛一亮,「有办法便好。」田无忌沉吟道「我的办法说来也简
单,既然此邪法是利用女子在高潮时的神智迷失的瞬间,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对女子施以持续的剧烈刺激,让其长久保持亢奋高潮之态,从而逐渐适应,让自
己习惯在身体高潮时心神却保持清明,不为外物所动。只是说来容易,我未曾试
过,也不知道此法是否真正可行,即便可行,需要多久才能达到效果也不可测」。
风娘略一思索道「即知有此法,我便不妨一试。只是还要继续烦劳你来动手
了。」田无忌咂舌道「我倒是乐意之至,只是真若在你身上尝试,恐要受极大之
苦啊。」风娘目光坚定道「我即决定舍弃此身,还怕什么苦。有什么手段,你尽
管施展便是」。
「好!」风娘的坚定也打动了田无忌,他道「此举必定极为耗费精力。你我
都需要先修养生息后再行着手,我也需要时间去做些准备,两日后我们便开始。」
风娘点头应下,她搂住田无忌的脖颈,柔声道「前几日你已极为乏累,不若我先
陪你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说。」田无忌也将风娘搂抱地更紧,只是此次两
人不再天雷地火的缠绵,仅仅相拥着放松身心,不多时,便都沉沉睡去。
两日之后,还是在田无忌的密室当中,田无忌面色凝重地对风娘道「我再问
你一句,你确定要如此吗?」风娘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田无忌歎了
口气,不再多言。他取过一支锦袋,从中零零碎碎居然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