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听完,脸色沉了沉。
“这个白氏,永远只会这些下作手段!”
“咱们也要警惕些,这次杜含烟算是毁了,杜家自然不会善了。”阿婉说出自己的担忧。
杜氏冷哼一声:
“她毁了那也是自找的,若不是她有心害人,又怎会害人害己。”
有杜氏这个态度阿婉就放心了。就怕杜氏心软,觉得阿婉出手重了,到时候杜家的人出阴招,还有杜氏拖后提,事情就不妙了。
说完杜家的事,杜氏一脸凄然的开口:
“对了,赵全走了,你和仲清去看看吧!”
阿婉一愣:
“上次我去的时候,看起来他精神还很好,为何这么突然?”
“我也觉得突然,今天赵家来报丧的人说,他两个月前偶感风寒,一拖一拖就治不好了。”
杜氏叹息一声:
“他到底跟了我这么多年,又因为保护你们才会受了伤,如今他走了留下孤儿寡母,你们去看看能帮什么就帮什么吧。”
杜氏有些伤怀,不仅仅是因为赵全,而是对未知事情的害怕。
赵全大不了她几岁,勉强能算同龄人,如今赵全走了,让她很忧心,她身子也弱,要是哪天也一病不起,那这个家怎么办。
叶思远才中年,常言道男人四十一朵花,到时候定然少不了年轻貌美身体好的小姑娘自愿给他做续弦。
若是再生个一男半女,那仲清和阿婉如何自处,若是双方有了矛盾,他是帮新夫人还是帮两个孩子。
阿婉性子刚烈,到时候与新夫人若是处不好,肯定会吃亏。阿婉不懂后宅的弯弯绕绕,没有她在身边指点,必然中了人家的圈套。
想得多了,杜氏就无法排遣郁结于心。
第二日,阿婉和仲清一起去赵家吊唁。赵福年轻时就伤了身子,只有赵念一个女儿。
灵堂冷冷清清,阿婉没有见到赵福一家,只有赵念一人跪在灵前。
赵念最近清减了许多,脸色苍白,一身缟素的衣裳,头上戴了一朵白花,两只红肿的眼睛,看得阿婉多有不忍。
叶家兄妹曾经也算是赵全带大的,对赵全也是真心敬重,于是两人不顾身份之别,决定在赵家守夜。
赵全的娘子在灵堂挂了一块黑布,阿婉和赵念在里间,仲清在外间。
赵家如今没了男人,赵福一家又不见踪影,让赵念去主持丧仪总归不好,于是叶仲清主动揽了这个活,帮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