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已经在等待,云逸把阿婉放下以后,就赶紧过来诊治。
大夫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大呼阿婉幸运,大夫说幸亏之前已经处理过伤口,现在发烧只是因为身体在抵抗伤口恶化,并不是因为感染。
大夫给阿婉重新清洗包扎,然后开了内服的药方。
“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热,尽量安排人陪着,晚上若是发热,就用烈酒给她擦拭身体,每两个时辰给她喂一次药,明日我来复诊。”
杜氏接了药方,给了大夫两个金锭的诊金,然后由云逸送他出去。
当天晚上,阿婉果然发起了高烧,杜氏依照大夫的嘱咐用烈酒给她擦拭身体退烧,然后又给她喂药。
一晚上体温反反复复,天快亮的时候,体温有有些回升,杜氏再一次给她擦拭身体喂药之后,烧退了就没有再回升。
第二日,云逸和老大夫都早早的就过来了。
老大夫昨日得了两个金锭,所以今天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
云逸却是眼下淤青,下巴上也长出了胡茬。
杜氏忙了一夜,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杜氏是养尊处优的妇人,情况比云逸更加严重。
大夫看见杜氏和云逸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给阿婉把了脉,确认之后,大夫就对杜氏和云逸说道:
“云公子和夫人不必担心,叶小姐没有感染,只是累着了,今日烧退了就不会再有危险,二位也注意休息。”
两人称是。
阿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嘴里发苦,一张嘴,沙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吓到。
杜氏听到阿婉的动静,欣喜的坐到床边:
“阿婉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还难不难受,伤口疼不疼………”
阿婉看着杜氏和云逸狼狈的样子,鼻头一酸,嘴里更是发苦,心中却是软得一塌糊涂。
“苦……”
“是娘糊涂了,小喜,快去把蜜饯拿来。”
小喜也很激动,尽管累了一夜,还是欢天喜地的去拿了一碟蜜饯。
阿婉捻了一颗放进嘴里,待蜜饯甜腻的味道在嘴里化开,才淡化了一些嘴里的苦味。
杜氏还想说什么,阿婉却打断了她:
“娘,你去休息吧!我和逸师兄有些话说!”
杜氏闻言,也不再坚持,走之前,眼神在云逸和阿婉之间来回,然后欣喜的走了出去。
杜氏走之后,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阿婉想起昨天受伤之后,云逸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