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云逸的鼻子。云逸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夫人还真是心急,天还美黑呢,就想为夫了,嗯?”
云逸在阿婉身上上下其手,同时还加重了“想”的语气。阿婉双颊通红,“你怎么能这样流氓!”
阿婉瞪着他,想找到他掉了一地的节操。可惜,遍寻无果。
云逸无所谓的笑笑:“咱们是夫妻,妻子‘想’丈夫天经地义,怎么就流氓了!”
阿婉争不过,只能服了软:“云大人。”
“……”
“夫君,我错了,别闹了,我有正事问你!”
云逸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变,继续无赖道:“为夫觉得我现在做的就是正事。”
阿婉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不再指望他正经说话。
“听说你去过塞外,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一种牛。”
云逸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继续在阿婉身上上下其手。
“为夫是去过塞外,也见过牛,不知夫人说的是什么牛。”
“你先让我起来,我去给你画个图纸。”
“若不是急事,等办完正事再做也不迟。”
云逸说着,伸脚就挑下了帐子,紧接着床帘就一阵晃动。
其实云逸什么也没做,只是亲吻了阿婉一阵,就起身去了净房。
他觉得,他一定是过得最凄惨的男人。从成亲起,阿婉就因为他家里的几个通房与他闹了别扭。
后来两家一起动身进京,又她半夜去辰月楼挑事,差点一命呜呼,后来被救回来,也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到京城不久,他就被外派出去。
后来的一年里,他也经常被外派,后来阿婉早产,要修养两个月。成亲快两年,他就没“吃饱”过。
阿婉躺在床上,看着云逸狼狈而逃的身影,吃吃的笑起来。
趁云逸去净房时间,阿婉画了一副奶牛的草图。云逸回来之后,就看到她举着这副奇怪的画。画上是她所说的“奶牛。”
“云大人,听说你见识广博,不知您可见过这种牛。”
云逸摇头,阿婉所有的希望都像一个气球,“砰”的一声破了。
看着她的小脸胯下来,云逸突然促狭的笑了起来。
“我确实没在突厥见过这种牛,不过我平时好看一些杂书。我好似在一本海外杂谈上见过这种牛。”
“真的?”
“嗯。”
不过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