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探到了腰间。
秦盼儿身体立刻一僵,但很快,她便发现,这次安江只是轻柔的按摩,并不带半分情.欲的感觉。
这一切,让她破涕为笑,有些哽咽道:“你不是要去睡沙发吗?又回来干什么?快去吧!”
“沙发太硬了,还是床舒服。”安江轻笑着轻吻了秦盼儿的额头一下,柔声道:“而且,你才喜欢上我,现在不正是我表现的好机会,这要是错过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谁稀罕你的表现。”秦盼儿哼哼了一声,可是面颊却往安江的怀里拱了拱,然后歉疚的小声道:“安江,对不起,地板真的很硬,让你睡了那么久,以后再也不会了。”
刚刚只是在地板上躺了那么一会儿,她就觉得后背硌得难受,她不敢想象,安江睡了那么久的地板,该有多难受。
也难怪,安江最近宁可睡在沙发上,也不去她的房间。
这一刻,她心中满是愧疚。
“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我们只往前看,都是好日子。”安江听着秦盼儿歉疚的声音,温柔一句,旋即,右手发力,紧紧的将秦盼儿揽在了怀中。
秦盼儿用力点头,泪水悄然淌落,但嘴角却是灿烂笑容,犹豫了一下后,柔声道:“你再等等,我们慢慢来,我答应你,会让那一天尽快到来的……”
“嗯,慢慢来。”安江微笑,将下巴抵在了秦盼儿的头顶,轻嗅着空气中的芬芳香气。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
一夜无话,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秦盼儿依偎在安江怀中睡了一夜,格外的香甜,容光焕发,而且脸上笑容洋溢,宛若滋润浇灌的春花,娇艳欲滴。
电视台的人见到她时,都是恭维不已,说盼儿更漂亮了。
秦盼儿只是娇笑,知道她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安江也是精神焕发,与郑开泽一道,陪着蔡羽琯一道,又在开发区转了一圈,体察了风土人情,顺便游览了栖云山的盛景。
只是,蔡羽琯今日的情绪,倒是有些奇怪,似乎悻悻不乐,时不时的还扫安江两眼。
而安江也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之中,明显带有一种敌意,这叫他心中也是有些不解。
到了古刹后,蔡羽琯的情绪才算是有所改变,进庙后,便直奔大雄宝殿,便跪在佛祖像前,双手合十,低低祈祷着什么。
郑开泽和安江作为党的干部,自然是不信这一套,站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