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不能来吗?”
陈青源反问道。
“怎么会。”鲁南弦赶紧回复:“尊上前来,在下受宠若惊。”
“都是老朋友了,别这么客气。”
陈青源不喜欢听这种客套话。
“距离典礼还有十余年,尊上怕是得多等一会儿。”
两人的关系虽然不是很要好,但算得上是朋友。
倘若鲁南弦还是以前的身份,自然不会这么客气。情况不一样了,身为儒门领袖,该有的礼数不可少,否则会被外人说了闲话,不懂规矩。
“没关系,我等得起,暂时还死不了。”陈青源一脸慵懒,对于自身的处境满不在乎:“换个地方,咱们单独聊聊。”
“行,去我书房,如何?”
鲁南弦邀请道。
“当然可以,带路。”陈青源点头同意。
于是,鲁南弦与陈青源相伴同行。
书房位于曲径通幽的尽头,十分宁静,无人打扰。
鬼医姐姐并未相伴,被安排到了一间极为雅致的客房,好生休息。
本来鬼医是想寸步不离的护着,但在陈青源的要求下,只好作罢。
这里是儒门主院,陈青源出不了事。
书房不是很大,进来以后,便可看到整齐摆放成一堆小山的古书,还有一张长长的木桌,放着纸墨笔砚。
“坐。”
鲁南弦轻轻拂袖,变出了一把椅子。
落座后,陈青源打量了四周数眼:“老鲁,我挺羡慕你的生活。”
“别开玩笑了。”鲁南弦一边斟茶,一边说。
“你与霍姑娘快要修成正果了,恭喜啊!”
陈青源真诚道。
“谢谢。”没了外人,鲁南弦很轻松,用不着一直端着儒门首座的那份礼节:“喝茶。”
抿了口茶水,陈青源与鲁南弦谈起了儒门这些年的事情,虽有波折,但总归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动,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聊了一会儿,鲁南弦憋不住了,眼里掠过一抹忧色,正肃道:“你真没多少年寿命了吗?”
陈青源笑而不答。
这在鲁南弦看来便是默认了,又问:“我这还有几株上佳品质的延寿之物,可有用?”
陈青源摇了一下头:“无用。”
闻言,鲁南弦眼神黯淡了几分,低眉深思了许久:“我能帮上什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