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确定是我?” 傅言洲眼被她捂花,十几秒后才看得清,下巴对着不远处的几个保镖一扬:“当他们是摆设?他们只对你不设防。” 任何人从他身后靠近,他们都会警惕,既然他们没警惕,又没提醒他,还允许那人捂他眼,只有是她。 闵稀:“那万一是你朋友或家里亲戚在机场遇到你,逗你玩呢。” “除了你,谁敢逗我玩?” “……” 傅言洲任由她搂着他脖子,他继续看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