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羞红,撒娇地说:“胜利哥,你还是这样猴急,把我抱到卧室里。”
周胜利把她抱到了床上,哄孩子似地说:“爱民你先躺着,胜利哥也洗洗。”
万晓姬怕他万一洗清醒了,两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不放,“胜利哥,我不要你洗,要你上床搂着我。”
说罢,她顺手关上了床头上的电灯开关。
她不知道,以周胜利的夜视能力,电灯开与关基本上一样。
周胜利弯腰给了她一个热吻,笑话她道:“还说我猴急,我看你比我还猴急。”
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被窝,伸手把她揽入了自己怀中,一只手攀上了她的高峰。
她幻想着自己与他能有这么一天已经想了数年,没有想到真的变成了现实。婴唇感受着他钢针般地胡须,她的心里又忐忑起来。
他几次翻身上来都被她给推了下去。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得到的心就越急切, 周胜利翻身而上。
又过了许久,看到如泥一样瘫软不动的万晓姬,周胜利还挑衅般地说了句:“你不是很厉害吗?”
但她并不知道,她紧贴着他睡觉越发激发起他的兴致。半夜没到,周胜利已经上去了三次。
他折腾完了后,搂着她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她思恋了他几年,只盼着能与他有夫妻之实。
当见到自己这次将要诛杀的人是他时,一直盘算着能与他春风一度,然后乘着他熟睡的时候,将事先写好的提醒他防备身边有人想要他死的纸条放到他身边,然后再度飘零国外,两人永不相见。当然,这一次的缘分能有个后代更好。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事对她的创伤会这么严重。她试探着起了几次,每次都刀割般疼痛。她一个习武之人,忍着痛能下来床,但是运起轻功翻墙越障难以做到。
她心里想的是,到了下半夜疼痛减轻了再走,现实是还没有到下半夜她就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香。
在她的意识里,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安稳、踏实。
正在做着香甜的美梦的万晓姬被剧烈地摇晃给晃醒了,睁眼看见卧室里的电灯亮着,赤着身子的周胜利瞪得溜圆的眼睛在看着她,“小万,你怎么来的?”
万晓姬知道终于面临摊牌了,说:“是你开门放我进来的。”
“咱们怎么会、这样?”
周胜利被两人现在这个样子惊得说话都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