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会儿就送她回家。
慕容澈却吻了她好半晌,才将她放开。
情动之时,他却克制住没有碰她。
沈宓清楚,她与他并未拜天地,终究还是怕她未婚怀上子嗣,反而损了她清誉。
二人虽在宁远侯府上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确是被人所害。
沈宓有时候搞不清楚,慕容澈到底是从何时对她产生了兴趣。
说是幸运,也不幸。
慕容澈这人吃软不吃硬,哄一下就能哄好。
……
翌日,天刚刚亮,沈宓是从揽月院的房间里醒来。
她撑着身子起来时,太阳已经从窗户射进来。
沈宓忽而想到父亲平阳侯死时,曾与她说过,慕容澈这个人很难驯服。
如今想来,似乎也是如此。
他可以对你温柔,但也绝对不是因为儿女情长,迷失自己。
她轻叹一声,准备从床上下来,门外响起一个脚步声。
青禾的声音随之传来。
“二小姐,国公夫人来了,正和沈老夫人在前堂吵闹。”
“今日老夫人都让我们都去,说是要当着沈家女眷的面让三小姐浸猪笼,以儆效尤。”
沈宓深吸了一口气,今日沈老夫人要将沈姝浸猪笼,恐怕没那么容易的。
“好,我知道了。”
她找来一件干净衣衫穿上后,洗漱完毕就往沈府前堂而去。
前堂里,沈老夫人端坐在椅子上,沉着脸,看着对面的国公夫人赵氏。
赵氏也沉着脸,一脸幽怨的看着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面色铁青,杵着拐杖,最终先开了口。
“我们沈家的事,岂容一个外人三番两次的来插手?”
“怎么?老身教训不听话的晚辈,也要经你的林家同意?”
赵氏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沈老夫人。
‘啪嗒’一声,她伸手狠狠的拍着自己的扶椅。
“沈老夫人,这沈姝是我的外孙女,她的生死,我自然要管。”
沈老夫人冷哼一声,面露一丝不屑。
“今日老身就将话撂这里,要么让她浸猪笼,要么就滚出我们沈家,从我们沈家族谱除去。”
“不过,沈姝现在姓沈,她在沈府一日,我这个做祖母的,就有权管她。”
“若是国公府偏要闹,大不了大家就鱼死网破,闹到陛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