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匕首,紧抿着唇。
“燕京人人都说,四爷不近女色,父亲怎么会送我来四爷这里?”
“我只是被人陷害,并非四爷所想。”
她微微拽紧裙摆又道:“我与父亲平阳侯,不相为谋。”
“若是四爷不信,大可找人去沈家打听,我在沈府向来不得父亲喜欢。”
男人慵懒倚靠在椅子上,嗜血之意凛然。
慕容澈冷笑道:“与平阳侯不相为谋?”
“你既说不相为谋,便证明的给本王看,要么,用这把匕首剥开你的心,让本王好好瞧瞧。”
“要么,将平阳侯的手中的一封梅花信想办法给本王拿来。”
“信?”沈宓微微蹙眉。
父亲平阳侯,向来是太子门客。
从前世的记忆中,她似乎记得,这封好似是太子给的。
若是这样,拿一封信消除慕容澈对她的怀疑也不是不可以。
前世她因太子而死,今生她本就与太子为敌。
太子又与慕容澈争锋相对多年,让他们兄弟二人狗咬狗不好吗?
思及此,沈宓道:“我可以答应四爷,拿到那封信。”
“也请四爷将来放过我,放过我姐姐和两个哥哥,还有我舅父,他们与四爷无仇。”
清冷的声音落下,屋内只听到彼此浅淡的呼吸声。
男人沉默半晌,冷笑道:“要求还挺多。”
慕容澈坐在椅子上,敛了敛眉,那修长的手轻敲着旁边的茶桌。
“不过,你若是敢耍本王试试。”
那修长有力的身子从椅子上起来,步步往沈宓紧逼过去。
沈宓还能闻到他身旁淡淡的檀香和血腥味。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高大身影将她笼罩。
男人修长冰冷的手指附上她的下颚。“美人计,对本王可不管用。”
“你若是敢耍本王,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沈宓屏住呼吸,僵在原地,还能感受到慕容澈温热的气息。
她向后退一步,将自己脸从男人手里挣脱开时,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四爷。”门外传来傅影的声音。
“四爷,有人从阁楼下上来了,好像是永昌侯爵府的公子和一个婢女。”
慕容澈挑眉:“今日这么巧,来这么多人。”
“外男来他府内院,倒是稀奇,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