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示好:“哎,别生气。想开点嘛,你不知道京城百姓多喜欢鳌山灯会,到时万人空巷,全都来赏灯。君民其乐融融,百姓欢欣鼓舞,大国气象啊!”
苏晏其实也明白,展现国力、鼓舞人心的重要性,只是心疼自己财政拨款要得少了。
下次搞建设搞工程一定要狮子大开口,不把徐尚书这头嘴巴咬得死紧的老鳌剥下一层壳子,他就不叫苏晏苏清河!
太子朝后方拼命招手,抬轿的侍卫原本按吩咐躲远,此刻忙不迭赶上来。太子又把苏晏拉上了轿子,说:“我送你到奉天门外,再给你安排一辆马车。”
苏晏似笑非笑问:“要不要去我家过年?”
“好啊好啊!”朱贺霖毫不犹豫地狂点头。
“做梦吧,好好待在宫里守着你爹,表现好了,给你封一大包压岁钱。”
朱贺霖立刻垮下了脸,苦哈哈道:“无聊!对了,你是不是该去买年货了,要不小爷陪你去?”
苏晏看他一身便装,就知道又打了白龙鱼服的歪主意,连连摇头:“我不带你鬼混,免得又挨廷杖。”
朱贺霖拍胸脯打包票:“父皇不会怪罪的,去年春假,我也在外面玩了好几天,父皇唠叨归唠叨,到底也没怎么样。万一真要罚,小爷我全替你顶了,哪怕打板子,我一下不落都替你挨。”
苏晏还是不同意。
朱贺霖十分着恼,扑过去死命挠他痒痒。苏晏笑到岔气,轿子都险些侧翻了。
最终还是没拗过任性的太子爷,与他一道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