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近亲属了。”
省廳处长不解地说道:“你们没有同过事,以前也不相识,他为什么要冒着犯错误的风险给你制造麻烦呢?”
王书记说道:“我与梁振业之间虽然相交不深,但都在永安市区工作多年,又都是部门领导,我对他的了解比你们要多一些。
这个同志工作较稳,从不冒进,在一个单位工作威信也还可以,但他心胸狭窄,心思缜密。这种性格的人不爱与人大吵大闹,把他对政敌的敌对情绪多用在暗中算计上。”
周胜利也说道:“王书记分析得有道理,他在我这个事上考虑得很周密,他只承担假借省廳名义安排人调查我的责任,对于诬告信他完全可以全部否认。
虽然省纪委调查组领导说他们见到的几封信的信封上面发信的邮戳全是永安市区内的几个小支局,但也不能认定就是梁振业所发或者出自他的安排。
由于我们下去搞所谓政审的两名同志均是思想作风正派的人,没有对我进行诬陷或者错误方面夸大,产生的不良影响不大,这起事件的处理结果不会很严。至于如何处理,因为涉及到我本人,我不便参与意见。
根据我这些年来的体会,领导之间的权力之争与普通干部群众之间的利益之争没有多大区别,没有什么好人坏人之分,组织上最后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
省廳处长称赞道:“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说的就是周局长这种境界的人吧?我的一位老领导曾经多次说过,人有多宽广的胸怀,能做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