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童肖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泪哗地就流了出来。
她急忙伸手捂住了嘴,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趴在李初年的怀里好好哭一场,把心中的烦闷都哭出来。
但她不能让自己哭出声,更不能让李初年知道自己现在正在流泪。
她只能用手紧紧捂住嘴巴,好让自己尽快平复下来。
“肖媛,你怎么不说话?”
“肖媛,你到底咋了?”
电话那边的李初年开始不放心了。
当李初年又连着问了好几句之后,童肖媛这才终于稍稍平复了下来。
“初年,你还好吧?”
“肖媛,你刚才为何不说话?”
“我刚才忙着呢,没来得及说话。”
“肖媛,我听你声音有点不对劲。”
“没事,我有点感冒了。”
“你怎么还感冒了?吃药了吗?”
“吃了,你放心吧!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你还好吧?”
“我当然好了,这几天都在上党史课,省委从中央党校请来了党史专家,讲的是真好啊!我们培训班的同学都听得聚精会神,省委组织部的陈部长还有省委党校的领导班子也都基本上在和我们一起上课。这次的党史培训真的是一次振聋发聩的教育啊!”
“呵呵,好,你的政治觉悟肯定有所提升了吧?”
“嗯,不但有所提升,而且深受教育。这次的培训收获实在是太大了。”
“初年,我真的很羡慕你啊!”
“你将来也会有机会接受这样的培训的。”
童肖媛问道:“有没有人找你的麻烦?”
李初年顿时一愣,沉思着道:“没有。”
听李初年说的不那么肯定,她当即又问:“到底有没有?”
李初年这次回答的干脆:“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李初年不想将自己的遭遇告诉她,免得让她担心。
但她这么一直问,让李初年也担心起她来,问道:“肖媛,你为啥这么问,是不是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我能遇到啥麻烦。”
“可你为何这么问我?”
“我不是担心你嘛。”
“你担心我干啥啊?我就在党校培训,而且还是封闭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