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突然说我伤害他。”
装傻冲愣这招时肆也会。
泥人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恨不得跳起来打时肆的脸,“你撒谎!分明就是你失心疯动手伤我!”
“你有被害妄想症吧?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了?你不能就因为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没有任何人证就污蔑我动手打你吧。”
时肆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留了一手。
男祭司的优势就在于抱团取暖,相互作伪证,那她只要特别强调,当时只有他们两个在场,男祭司就没办法瞎说八道。
“我身上的伤口不是证据吗?这就是你用水果刀捅的!”
平常都是泥巴人们联起手来栽赃女人,如今被反咬一口,气得直跺脚。
“谁知道你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说不定是喝多了酒跟别的男祭司打架弄的,不能因为我们两个中午碰过一次面,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吧?”
时肆的欺诈师身份能让她在任何谎言面前都无比真诚。
大祭司看时肆一脸正义凛然,对黑泥人的控诉条理清晰,不免怀疑是不是自己溺爱的泥人们又惹事生非?
“当时没人在场,怎么证明你身上的伤口是她拿刀捅的?”
在大祭司的刻板印象中,女人大多是柔弱风骚,脑袋里除了勾引男人,没有其他思维的龌龊女性,很难想象会有人举起水果刀凶残暴力的伤害男人。
尤其是男性和女性在身材力量上有巨大差异。
“刀,找到刀就好了,距离她刚才伤害我也就不一个小时,她的刀肯定还藏在身上。”
泥人恨不得一个箭步冲到时肆面前,撕开她的衣服。
“对呀,叫我们去搜她的身!”
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黑泥人露出猥琐的笑意,故意伸手做捏气球的动作。
“你们凭什么对我搜身?凭什么因为一句诽谤就要对我进行检查?”
时肆如临大敌,警惕看着周围所有意图不轨的男性。
“他举报你动手伤人,你不肯搜身是因为心里有鬼吗?”
在大祭司的心里,男人地位永远比女人高尚,比起男人撒谎他更愿意相信是女人作恶。
大祭司赤裸裸的偏向搞得时肆差点急火攻心,不过好在她反应极快,“我可以接受检查,但不能由男人来搜查。”
“他本就冤枉我伤害他,如果再由同为男祭司的人搜身,万一趁机把刀放到我身上,又故意说是从我身上查出来的,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