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那最精神的公鸡,这会子也扑扇着翅膀,大声叫着但声音越来越哑,已完全被虫鸣声给压制了。
乌公族长脸色正在慢慢恢复正常,捧着蛊盆,脸色都变得愉悦了一些,走的也越来越快,直向了那处矿脉而去。
而那蛊盆里面,虫鸣声已是越来越响。
这谷里的人不是没有察觉到不对,想要阻止他的便如割肉工里的几位管事,还有庄二昌矿首的两位徒弟,但身子还没动,耳中虫鸣声大作,自己也一阵阵的头晕脑胀。
这谷内竟满藏了杀机,与乌公族长手里的蛊盆,融为了一体,他们稍起异动,便感觉似被什么盯上,竟是连手脚都不听使唤。
满满一谷的人,听着那虫鸣,倒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竟是只能看着他向矿脉行去。
“嘭!”
但也就在这时,忽然之间一条黑影直撞了过来,赫然便是那匹马,它悄无声息的接近,然后卯足了劲,一脑袋便向了乌公族长手里的蛊盆,结结实实的撞去。
只可惜,簇拥在乌公族长身边的乌雅,忽然回头,看了这匹马一眼,正狂奔中的马,便忽地后腿抽筋,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屁股上不知何时鼓了一个包,包里有隐隐蠕动的虫子,这里是曾经乌雅见到了它时,微笑着摸过的地方。
老算盘瞧着,已是暗暗叫苦:“人家这是有备而来啊……”
“连这匹可以硬扛蛊阵的马都算计到了,所以刚一过来,便先在它身上下蛊……”
“那小掌柜早先跟自己说的头头是道,怎么如今却忽然没个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