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在北非和西非的时候,我们经常被命令伪装成本地人的样子进行渗透侦察,那个时候我学会了骑着动物行军。”
说到这里,他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但话又说回来,那个时候我们主要骑的动物是驴,偶尔会骑骡子或者骆驼,所以现在不怎么擅长骑马。”
“那你现在完全可以待在村子里。”梁恩耸了耸肩,然后看着这支15个人的队伍说到。“这次出击人手并不算紧张。”
“你可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板。哪有让你冲到前线去我躲在后边的道理。”范猛看着梁恩认真地说道。“更重要的是,我虽然不擅长骑马,但骑着马赶路没问题。”
范猛没说的一点是,团队的新成员,那个看上去还不到20岁的女孩子这个时候都能骑马出战,那么将自己定位为团队安保人员的他躲在后方太不合理了。
如果梁恩知道范猛这样想的话,绝对会告诉他你想多了。至少单纯从参加过战斗的规模和烈度来看,他觉得范猛肯定是比不过这位法兰西护国圣女。
几个小时后,在略显昏暗的手电筒和天上月光的照耀下,他们一行人在丹尼尔的一个堂兄的引领下快速的穿越了十几千米的荒凉戈壁,接着顺着一条极其隐秘的峡谷绕开了那个河谷正面的关卡成功的渗透到了那处营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