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几个侍卫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入,有人上门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府上各处除采办之外,其他下人不准出府!”
“是,小的这就去!”
管家走后,柳岁岁也回了自已的花楹院。
天元跟进来,心有余悸:“小的刚听见隔壁传来惨叫声,估计是出事了。”
春杳小脸煞白:“隔壁不是赵王府吗?王府也要被查?”
“可不,除了皇宫,就连皇后的娘家都要被查。”
“老天,好吓人。”
柳岁岁听着,也多多少少心有余悸。
随意拿了本书,却如何也看不进去,又吩咐春杳铺开宣旨,想作画,却不知如何下笔。
最后索性窝在软榻上,微微闭了眼。
隔壁的动静很大,嚎啕大哭声、凄惨的叫声,声声入耳。
她一把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不听。
这一场浩劫持续了将近整整一月之久。
皇上趁机将朝廷大臣来了一波大换血,重用了一批年轻官员。
其中就有翰林院的江时和沈书远。
江时作为今年新科状元郎,原本安排在翰林院当编修,此次却一跃而上,从七品编修进了户部,成了户部郎中,正五品官职。
一跃两级,让人意想不到。
沈书远也升了职,虽然比不过江时一跃两级,但他进了吏部,成了吏部主事。
吏部管着整个大历朝的官员升迁,这是一个顶好的肥差。
柳氏高兴坏了,在她看来,儿子优秀是一回事,但沈工臣也一定帮了不少忙。
毕竟翰林院人才济济,比她儿子优秀的人多得多。
二爷沈工文更是一扫之前的沉默,喜上眉梢。
他在朝中不显山不露水,永远被老四压一头。
但他儿子争气呀,这才入朝不到半年,就进了吏部。
那可是吏部,想升迁易如反掌。
到最后一切尘埃落定,一道圣旨进了镇国公府沈家。
无人知道那道圣旨写了什么,只秘密交给了沈昶。
但次日,沈家传出消息。
镇国公沈昶主动让出镇国公的位置,其第四子沈工臣承袭爵位,成为新一代镇国公。
接着,又一道圣旨进了国公府。
镇国公府沈工臣在此次铲除、整顿朝廷贪官污吏有功,加封一等国公,入内阁,辅助圣上治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