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眼光还真高。”
沈工臣继续看书,头也不抬地回她:“我看人向来只注重内涵而非一副皮囊。”
“……”
什么意思?
暗讽她空有一副皮囊而无有趣灵魂?
“我有趣着呢,谁像你,整日不是打打杀杀就是阴谋阳谋。”柳岁岁看着沈工臣,“老狐狸,狡猾得很。”
沈工臣突然将手里的书一收,抬眸冷凝着她。
逼问:“你说谁是老狐狸?”
柳岁岁立马从他对面跳开,往一旁躲,嘴巴还挺欠:“就是你,你就是只老狐狸,坏得很……啊啊啊啊救命呀春杳。”
沈工臣起身来抓她,柳岁岁就跑。
恰好七星和春杳进屋,见两人这样玩闹,都忍不住摇摇头。
七星想:“这哪里还是他那个沉稳内敛的主子爷?”
春杳:“小娘子是愈发胆大包天了。”
而此刻内室,沈工臣一把抓住柳岁岁,将她抵在衣橱上,勾唇笑得邪肆。
“我是老狐狸,那你是什么?”
柳岁岁还挺认真的想了想:“我是母老虎!”
“……”
“你什么表情?我就是老虎,我要做你的大王,四爷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我就吃掉你!”
沈工臣突然就乐了。
他俯身靠近她,勾着唇笑得肆意风流。
“吃掉我?”他嗓音低沉,悦耳至极,“你打算怎么吃掉我?”
柳岁岁用手指着他的薄唇,凶巴巴地:“你这张嘴最不讨喜......”
“好!”沈工臣打断她未说完的话,一向从容的沈四爷,突然有些迫不及待。
“现在就给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