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事有没有牵连到她?”
春杳没吭声,柳岁岁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回答,便扭头看她:“怎么了?”
春杳这才开口:“您父亲的消息一传来,二夫人就病倒了,后来你跟着入狱,她更是加重了病情,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一直没见好。”
柳岁岁一听,哪里还坐得住,起身就走了出去。
“娘子。”春杳追上去,“娘子莫急,你换双鞋子。”
柳岁岁停了下来,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软鞋,心急如焚。
换上春杳拿过来的缎面鞋,她急匆匆地往柳氏住的紫薇园。
刚到门口,就遇上了姑母身边的大丫鬟浓玉。
浓玉一见到她便要行礼,却被柳岁岁一把拉住:“姑母现在如何了?”
浓玉领着她往里去:“夫人今日一直在昏睡,但刚听说您出了狱,这才精神了些。”
柳岁岁听着,心里难受极了。
她急匆匆跑进屋子,沈玉灵和沈书远都在。
柳岁岁顾不上其他,直直跑进内室。
内室的拔步床上,柳氏半靠在床头,那张如满月一般的脸颊,此刻瘦削得不成样子。
柳岁岁一见,心中大恸。
“姑母。”她扑到床边泪流不止。
柳氏看着她,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来。
但刚笑了一下,又流了泪。
她伸手,一把将柳岁岁抱进怀里,姑侄俩痛哭出声。
沈玉灵和沈书远也走了进来。
两人站在一旁,沈玉灵跟着哭,沈书远一个大男人也默默红了眼。
哭了好久好久。
两人心中的悲痛和难过,随着泪水都流了干净。
柳氏先放开柳岁岁,一双泪眼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过,这才放下心来。
“除了瘦了些,其他倒还好。”
“我没事。”柳岁岁心疼地看着瘦得不成样子的姑母,“您别难过,他不值得您这么为他伤心……”
“唉!”柳氏深深叹息,“岁岁啊,打死我都想不通,他为何要那么做?”
柳岁岁轻轻摇头,她也不懂。
“我一直很担心父亲的事会连累到您和表哥灵姐儿,但后来听四爷说,此事于你们无碍,我这才放下心来。”
她紧紧握着柳氏的手,“您不要难过,他至死都没悔悟,心里只有他自己的荣华富贵和春秋大梦。”
“而且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