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他缠着我不放,而非我勾着他不放手!”
此话一出,周围人窃窃私语。
谁也没想到高高在上浑身煞气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竟也喜欢对小娘子死缠烂打?
“你胡说……”林氏自然是不想承认。
他儿子如此优秀,怎会痴缠一个不入流的女子?
“你信与不信我已不在乎,但今日,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不仅羞辱我,还羞辱我的母亲!”柳岁岁深吸一口气,“所以,即便沈工臣是个稀世珍宝,我柳岁岁也不稀罕了!”
她说着转身,正要拉着潘氏离开,却在一抬眼之时,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他不知来了多久!
一身萧瑟冷寂!
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她,眸色沉到了深渊。
柳岁岁心头一颤,她克制着自已的酸涩和难过,佯装平静地收回视线,拉着潘氏下了台阶,挺着脊背,沿着水榭一路离开。
秦双喜也跟着一起走了。
一路上,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柳岁岁,几次想开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难过。
即便她脸色平静眼中无泪。
走到一半,柳氏带着沈玉灵追上来:“岁岁……”
柳岁岁停了下来。
她可以不理任何人,但姑母,她得顾及。
柳氏走到她跟前,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眼眶通红,里面蓄满了泪水。
“是姑母的错,”她哽咽、自责,“都是姑母的错,是姑母把你接来这里,是姑母没照顾好你……”
柳岁岁一句话没说,只是将她抱住。
柳氏哭得更大声了。
一旁沈玉灵也跟着哭:“岁岁,别当我四婶了,你还是当我表姐吧,祖母她太过分了,你若是嫁进来,也会难过的。”
你看,连十四岁的灵姐儿都懂的道理,她又怎能不懂?
“好!”她轻轻点头,“不嫁!”
柳岁岁没回双门巷,直接被潘氏带回了大司马府。
得了消息的陆仲也回来了,他一脸怒容:“当时厅堂那么多人在,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砸了茶盏……沈家那些都是什么玩意?一个六十的老虔婆欺负一个小姑娘,她真是好不要脸!”
“你砸什么茶盏?不如直接掀了桌子!”一回到家,潘氏这火哟就压不住了,气得她把手里的帕子都拧成麻花了,“我现在挺后悔的。”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