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得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想补救,沈工臣根本不搭理她。
最后她也来了脾气,也懒得再理他了,两人沉默着吃完饭,沈工臣去了书房,柳岁岁坐在窗前,郁闷得直揪自己的嘴巴。
“让你贱让你贱,这下好了,到手的小母马飞走了。”
春杳手里拿着干净的衣物进来,见她坐在窗前气恼,不由得问:“娘子怎么了?刚不是还好好的?”
柳岁岁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起身往内室去。
“我要沐浴。”
洗好出来,她坐在榻前看话本子,春杳替她擦着湿发。
擦到半干又晾了一阵,外面都安静下来,却依旧不见沈工臣过来。
她不免有些难过。
过去几天,他天天在她眼前晃,她觉得烦。
现在他忙起来,她又莫名有些失落。
又等了一会儿,却依旧不见沈工臣,柳岁岁便径直去睡了。
睡到半夜,感觉有些热。
她想扯开被子,手却摸到一处温热。
她心头一惊,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帐幔内,光线昏暗,但柳岁岁还是一眼看清眼前的一切。
不知何时,她竟从自己被窝进了沈工臣的被子,此刻,她正枕在他手臂上,右手搭在他胸膛上,而下面那条小腿正紧紧缠着他的腰腹之处……
其中有一处滚烫,正抵着她的小腿肚。
烫得她心惊胆颤……
她惊叫一声,一下子从他怀里滚了出来。
动作太大,吵醒了沈工臣。
他缓缓睁眸,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伸手过去,又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暗哑的嗓音低低传来:“叫什么?”
被他抱在怀里的柳岁岁,整个石化了。
她浑身僵硬,好半响才用手去推他:“沈工臣。。。。。。。”
“嗯?”
“你。。。。。。。你戳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