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能证明表姑娘就一定是失了贞洁的……”
因为惧怕蛮横娇气的堂姐,于是她声音也越来越小。
“秦妙云,你不帮你亲堂姐说话,反而帮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名节有损的沈枝宜,你脑子里难不成全是糊浆么?!”
秦妙云吓了一跳,于是头低得更低了。
秦易墨心里呸了声,暗骂了句“墙头草”,很快又抬高声音:“刚才谁应谁就是失洁咯~跟一个男人私奔在外那么多日,你说你清白还在?呸,谁信!”
她回头,对沈枝宜挑衅一笑。
“怎么,你敢做还不敢应么?如果你不是失去了清白,祖母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让这么快你嫁人!还是嫁给一个癞蛤蟆,一个看见女人就溜口水的登徒子~”
秦易墨笑容抢眼,“登徒子配个二手的破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谁知,迎面忽然一只箭朝她射了过来。
“啊!”秦易墨花容失色,吓得尖叫,睁眼一看,便发现这支箭竟射在了她的发髻上。
抬头一看,便见沈枝宜手里拿着弓,又重新取了支箭对准她。
她差点晕过去。
“沈,沈枝宜,你要干什么?!”
大明世风开放,女子精通马术蹴鞠者不少,她们方才不仅在园林投壶,还有练习箭术。
秦易墨白了脸,怎么也没想到沈枝宜竟然如此放肆!
湖边柳树下的沈枝宜开弓,冷幽幽的精致眼睛对准她,她威仪屹然,眸里全是见惯腥风血雨的掌权者才有的凶戾煞气。
少女红唇一勾。
“你倒是重新说说,究竟是谁丢失了贞洁。”
“啊!”原本高贵的嫡女吓得抱头鼠窜,可是无论秦易墨跑到哪,沈枝宜手里的箭就对准到哪里。
就在这时。
她射出的箭被人击落。
苍山及时出现,脸色黑沉,“你们在做什么?!”
园里的姑娘们都被惊到了,回头看,便见家中那位嫡长孙早已不知不觉地出现在月门下,冷眼望着这一幕。
沈枝宜手里还拿着那把弓,骄阳之下冷着张娇媚的容颜,全身上下就瞧不见惧怕男人的地方。
想起不久前男人在荣安堂的置身事外,她眸光冰冷,眼见秦宴此时出现,她也瞧不见任何激动,难不成她会指望这个心冷的男人帮她不成?
见到秦宴,秦易墨仿佛见到了救星,她怨恨地瞪了眼沈枝宜,便前来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