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郁星河说道,他皱了皱眉,又觉得这句反驳,似乎过于迫切。 于是扔下一句:“不过,随便你。”就离开。 姜岁岁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角,干净瞳孔里慢慢浮现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悲伤。 她在那里站了很久才离开,没人知道她想了什么。 - 刚下班,姜征的电话就打来了,他语气闲散:“我在医院门口,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