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并不稳定。

每一次，听到郁星河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时，姜岁岁都会很难受。

因为那些话不仅是在说现在的孩子们，也是在说曾经的姜岁岁。

在孤儿院的那些日子，受人冷眼，被人嫌弃，都是常有的事。

而这些，都会刻进他们的骨子里，跟随他们一辈子，最后成为压在心里最深处的自卑和胆怯。

郁星河拧着眉心看着姜岁岁，她紧紧咬着嘴唇，看着像是要出血。

郁星河的眼睛骤然转冷，恍如寒潭一般。

他抬手掐住姜岁岁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嘴，可姜岁岁抬眼看向他的眼睛，却又像是破碎的水光，点点落落，郁星河心里突如其来的躁郁，使得他手上的劲儿不自觉的更大了些。

姜岁岁闷哼一声，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砸落在郁星河的虎口上。

很烫。

郁星河呼吸沉了点，眸子里墨色翻涌。

他忽然松开钳制住姜岁岁下巴的手，转而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最后停留在她刚才紧紧咬住的地方，安抚性的轻啄了几下。

等他觉得差不多了，才再次不管不顾的撬开她的唇齿，再没了刚才的温柔。

橙黄色灯光下，只剩更加暧昧的呼吸交缠声。

终于放开的时候，姜岁岁身上已经没有多余力气。

只能靠攀附着郁星河才不至于摔下去。

郁星河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头发。

他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

姜少安再次来找姜岁岁，是直接来了医院。

他开门见山，说得很直接：“孤儿院那边，我肯定还是会再检查一次的。”

姜岁岁说，“只要不做伤害孩子们身体的检查，我和曹院长都同意。”

姜少安看向她，脸上神情莫辨：“岁岁，张主任和我说了，你的耳朵可以做手术，但是需要六十万，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