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等一会就干了，我现在还不想睡觉。”

郁星河看着她，见她当真不打算动的模样，也不再劝。

姜岁岁轻轻吐出一口气，正想要不要去吹头发，头顶就落下一张干毛巾。

旋即是郁星河冷淡的嗓音：“别动。”

姜岁岁身体都僵住了，她能感受到郁星河手上的温柔和细致。

姜岁岁的发质很好，柔软舒服，像一只小动物似的，连带着她身上的牛奶味都往他这边飘。

看上去实在柔软可口，像甜品店里的提拉米苏。

郁星河眸光逐渐晦暗，他垂下眸子，看着姜岁岁，手指撩起姜岁岁的长发，掌心掐在她的后颈上。

姜岁岁身体的轻微颤栗，像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郁星河嗓音沙哑，问她：“要不要？”

姜岁岁破天荒的被郁星河允许使用了他的沙发。

***

郁星河不是会事后缱绻的人，但他有医生的职业习惯，会帮姜岁岁清理干净。

只是刚进浴室，郁星河的手机就响了。

付寒的声音在那边显得格外慌乱和着急：“郁星河，立马来医院！九床的病人出事了，心脏骤停，正在抢救！”

浴室本来就空旷，她的声音姜岁岁也听得一清二楚。

郁星河挂断电话，她刚想开口询问，就听见郁星河冰冷沙哑的声音：“让开。”

姜岁岁身上只松松垮垮的套着一件睡裙，但身上痕迹斑驳，跟没穿似的。

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郁星河冷声，甚至有点不耐：“我说让开，别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