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踢了一脚。
“滚开,离沈老师远一点。”
季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里跑了下来,还狠狠踢了周文言一脚。
周文言皱着眉,想着沈禾的职业,偶尔家长忘接孩子,她帮忙看着孩子也是常有的事。
“臭小子,滚一边去,你妈没教过你什么是家教?”
“够了!”
沈禾冷冷打断,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支票,“你看好了,这是剩下的尾款。”
周文言满眼震惊,“你哪来的钱?你是不是为了钱傍……”
“闭嘴,你自己肮脏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肮脏,这钱是我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很意外吧?在你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漂亮的花瓶,但在别人眼里,我是可遇不可求的天才。”
沈禾牵着季子墨挺直了背脊,“周文言,今天我就告诉你,我不是你口中男人的消遣玩物,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名字响彻整个世界!最后,拿着你的钱滚出我的世界,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筹到这么多钱,是不是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妈又勾上了哪个野男人,她给你……”
“啪!”
沈禾狠狠一巴掌打在周文言的脸上,虽然沈曼清对她不好,那毕竟是生她养她的人,容不得别人来践踏。
“周文言,你真叫人恶心!”
“你敢打我?”周文言恼羞成怒,“沈禾,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
还在搬画的展意也没想到向来绅士的周文言会对女人动手,他想救沈禾也来不及了。
季子墨痛恨自己还是一个小孩,根本拦不住周文言冲向沈老师的拳头。
巴掌没有落到沈禾脸上,凌空一人捉住了他的手。
黑色的西装袖口下露出一只理查德米尔的银色腕表,八位数的天价,整个海城也没有几人能拥有。
昂贵的腕表在夕阳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一如主人那张棱角分明却被寒气所覆盖着的脸。
周文言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哪还有刚刚的嚣张,立马变成缩头乌龟,一脸的紧张:“小,小叔叔!”
季言川宛如一场及时雨,总是在沈禾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他上前一步挡在沈禾面前,宛如一堵墙,替沈禾挡去了一切危险。
沈禾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小时候她被其他孩子丢石头,辱骂,她哭着跑回家告诉妈妈。
沈曼清画着眉毛冷冷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