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难道不该是想挣脱出来吗,为何会拒绝她出手相助。
看出她眼中的不解,姝娘叹息道:“二小姐聪慧定然知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妾自小在少夫人身边习惯了,如今无非就想着安安稳稳的活着。二小姐是有志向的人,妾是没有志向的人。”
没有志向的人,邬若兰固然聪慧,可她身边接触的人都是如姝娘所说有志向的人,就连伺候的丫鬟小厮也想挣脱奴籍混个前程,姝娘今日这番话倒是让她反复嚼了几遍。
枫叶红得如血,看得姝娘悦目而笑,道:“不过妾偶然几次见三老爷都是身着松蓝、青墨色的衣裳,不知二小姐可能用上?”
邬若兰难得脸上有些小女儿家的娇意:“这些我都知道的,他爱喝万春迎叶,爱看朱熹夫子的《近思录》,善弹古琴师从名家,只可惜我从未听过。”
近思……姝娘忽得想起裴煜书房外的题字是退思二字,原来是这样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