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秋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沈玉柔,接着瞪向柳岁岁,“你不要血口喷人!”
“原来你还知道血口喷人,那你在喷人之前,是不是也要想想自己?”
“你……”
“表姐,你今日可长见识了吧?她厉害着呢,平日里家里都怪我欺负她,你看看,我哪里欺负她了?分明是她咄咄逼人!”沈玉柔在一旁帮腔。
“还真是小地方出来的,粗鄙不堪!”余秋月一脸不屑。
柳岁岁笑了:“苏城若是小地方,那拢西算什么?荒芜之地?”
“柳岁岁你……”
“笑话别人之前也要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我父亲四品知府,你父亲不过是小小知州,还是死了的知州,听说被山匪所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依我看估摸着被掳去山寨当土匪了,这么一看你是什么官家之女,山匪之女还差不多……”
余秋月话音未落,柳岁岁一巴掌扇过来。
她打得毫不犹豫,力道又极重,直接将余秋月扇得脸偏了过去。
“你敢打我?”余秋月面容狰狞,作势要扑上来。
柳岁岁冷笑一声:“余娘子,你竟敢羞辱朝廷命官,若此事传出去,你爹也保不住你!”
“你……”
“若你不信,咱们现在就去找沈四爷,他作为锦衣卫指挥使,此事正好让他来做决断!”
一听她这话,余秋月怂了。
她捂着脸,却依旧撂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柳岁岁冷着脸不语。
一旁看足了好戏的沈玉柔笑着出了声:“柳娘子真厉害,今日我算是见识了!”
柳岁岁不想再与她们纠缠,抬脚出了府门,率先上了马车。
她走后,沈玉柔看着身边的余秋月。
“她就是一泼妇,我都斗不过她,别说是你。”
余秋月恨恨地开口:“下一次我绝不饶她!”
沈玉柔笑了笑没说话,抬脚领着人走了。
余秋月跟上去,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待人离开后,不远处的围墙后,绕出来两人。
其中一人今日穿着玄色飞鱼服,挺拔冷肃,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北斗跟在其身后。
突听到主子问他:“她这叫什么?”
北斗何其聪明,自然懂‘她’指谁。
除了柳娘子,还有谁让主子分神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