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价贵的很。”阮母企图讨价还价。“一百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阮安冷着脸道:“我和苏景城结婚时签了婚前协议,苏家的钱,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阮母伸手挠了挠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臭骂道:“你怎么那么蠢?那种协议怎么能签?”
燕鸿笙握住阮母的手,用力一推,阮母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上。
燕鸿笙阴鸷冰寒的声音,宛若恶魔般在阮母头顶响起:“小安六岁起就要到处乞讨,挣来的每分钱都交给了你。算起来,你才养她六年,而她乞讨为生养你十几年,你赚大发了。”
“我劝你要学会知足,否则我就告你虐待儿童罪。”
阮母瞪大眼,她还想反驳。
燕鸿笙却步步紧逼:“以后,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小安面前。你若再惹她不开心,我保证让你下半辈子去监狱里待。”
阮母明显被吓到了:“你谁啊?你有那本事吗?”虽然是质问,明显底气不足。
燕鸿笙冷冷道:“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等几天,我的人会上门把支票给你送来。”
说完,燕鸿笙就拉着阮安离开。
阮母瞪着燕鸿笙的背影,眼底是慌乱,不甘。
阮母转头就来到苏氏集团。
当助理将阮母带到苏景城的办公室时,苏景城很是惊讶,俊眸里掀起一抹厌恶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
阮母怯怯的搓着手:“女婿啊,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苏景城朝助理点点头:“你先出去吧。”
助理离开,将门缓缓掩上。然后静默在门前,并没有马上离开。
室内,苏景城懒得再装,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有事快说。”
阮母有些拘谨,“阮馨来找过我。”
她知道,只有提到阮馨,苏景城才可能正眼瞧她。
苏景城果然抬起眼睛望着她,无声的询问。
阮母道:“听她说阮安最近跟你的关系不太和谐?”
苏景城皱起眉头,他从未将阮安放在眼里,自然不太理解,阮安跟他闹情绪能在阮馨阮母这里掀起暴风浪。
“她只是闹闹小脾气而已。”他云淡风轻道。
阮母笑了,不知为何,苏景城总觉得她的笑容里夹杂着一抹同情的讥讽。
阮母道:“我的女儿,我最了解她。她一惯脾气好,性格软,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