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报应,老天为惩罚我,让我得到一个没有道德,知三当三的贱女人做媳妇。苏景城似被她蛊惑,竟然为她六亲不认。念笙,我没脸求你原谅苏景城,跟他重归旧好。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你再来做我的儿媳妇……”
录音结束,警官意味深长的瞥了眼苏景城:“苏景城,“你妈妈这番话,是她死前的最后的留言。我想,这番话无异于是她的遗嘱。她既然有心和你彻底断绝关系。所以你妈妈的尸体,你没资格争取。”
警官又对苏父道:“苏先生,你把你前妻的尸体,领走吧。苏母的身后事就交给你来办理。”
苏景城彻底崩溃。
他气得抓狂,对着念笙大吼大叫。“念笙,你分明就是故意跟我对着干,你好狠的心,你这是比要了我的命还让我难过。我妈妈死了,你竟然不让我对她敬孝。”
他说着说着就崩溃的大哭起来。
他这般痛苦,他以为念笙会内疚。
可是当他看到陷念笙唇角晕染出那抹幸灾乐祸的笑意时,他全身胆寒。
那个舍不得他伤心难过的阮安已经不在了啊。
苏父鄙夷的望着他:“苏景城,别流鳄鱼的眼泪,你妈妈生前你干嘛了?如果不是里执迷不悟的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你妈妈至于那么会心绝望吗?”
苏景城抱着头痛哭:“妈妈,对不起。”
事情得以圆满解决,苏父领着苏母的尸体离开。
苏景城追了出去,颤抖的问:“爸爸,妈妈的尸体何时火化?何时出殡?”
苏父淡漠的丢给他一句:“你没资格问。”
然后踩了油门,呼啸而去。
苏景城被苏父的豪车尾气给喷得跌坐地上。
“爸爸,你把妈妈还给我,我求求你……”
燕鸿笙和念笙走出来时,就看到苏景城蹲在路边,哭得毫无形象。
念笙盯着他,倏地想到前世的自己,在肾病复发全身浮肿时,却被苏景城无情的撵下车,她也曾这般蹲在街头嚎啕大哭。
后来她得知原因,是阮馨住酒店后,酒店莫名多了一双男士拖鞋,阮馨就怀疑房间里有贼。
苏景城担忧阮馨的安全,就把重病的阮安扔在荒凉的街头。她曾质问过他:“为什么担忧阮馨的安全?却不担心她的病情?”
他凉薄的说了句:“肾病不死人。不过就是多受点苦罢了。”
那时候的阮安,绝望无助,一如现在的苏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