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大人似的，托着小下巴看了一下，说：“还行吧，凑合！”

她戴着儿童口罩，只露出漂亮的眉眼，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马尾，额前的头发带点小微卷。

漂亮得不行。

女店员被逗笑了，说：“小宝贝，你穿上去肯定好看。”

“宝贝……”

程岁宁刚开口，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程岁宁？”

程岁宁看了眼久久，儿童口罩将她的脸遮了大半。

她缓缓转过身子，用身体挡着久久，看向女人。

江芊芊。

她才想起来ATMALL是江家的产业。

“果然是你，你怎么在这？”江芊芊走到程岁宁身边，看向她身后的久久。

“我不能来这？”

“能来，我代表商场欢迎你，不过你不来关系也不大，就你那消费水平，也就在这里过过眼瘾。”

程岁宁不喜欢争辩，牵起久久的手，对店员说：“就这几套吧。”

“你带的谁家的孩子？”江芊芊问。

程岁宁冷冷道：“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江芊芊冷笑。“你该不是刚和我堂哥离婚，就做人家后妈吧？”

久久捏紧小拳头，生气地看着她，“你才是后妈，你全家都是后妈！”

江芊芊一愣，目光打量着起久久。

程岁宁心下一凛，对久久说：“宝贝，没事，姨姨不生气，买好衣服回去穿给妈妈看，好不好？”

久久笑着对店员说：“漂亮阿姨，给我们包起来。”

江芊芊仍然看着久久，程岁宁心生不安，出口相讥道，“江小姐，你这一天天的到处闲逛，不觉得空虚吗？”

“你管我空不空虚，我投胎技术好，不需要工作，工作也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这就是我们这种人和你的区别。”

程岁宁只想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别的地方，遂笑着说：“别把脑子空空说的那么婉转，不需要工作，还要做一辈子人呢。”

“你……你拐着弯骂我？”

“骂的就是你！你看看你，标准的空心架子，竹子还有竹节，你是什么都没有。”

“你……你，像个泼妇一样，难怪驰哥哥不要你，你说你多可怜，巴巴地贴上去，驰哥哥正眼都不带瞧你。”

掐嘴架，江芊芊哪里是程岁宁的对手，见有人围上来看热闹，江芊芊横了程岁宁一眼，踩着高跟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