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不舒服。
……
回家路上,程岁宁抱着久久,坐在后座。
“宝贝,今天姨姨唱的什么戏呀?”程岁宁问。
久久脆生生回:“西丝呀!”
坐在副驾驶的南知晚笑出鹅叫声。
她一晚上听久久说西丝,听一回笑一回,明城人“s”,“sh”不分,她老家北方的,最是敏感。
“姨姨,晚晚阿姨笑我。”久久告状。
“宝贝,回家让舅老爷教你。”
南知晚笑,“她还是个孩子,以后自然会了,童言童语多好听,久久,别听你妈……姨姨的,就西丝。”
将南知晚送回时代华庭,回到家,程岁宁跟云蔓和小舅舅说起李家请堂会的事。
云蔓说:“不是我疑心重,那个刘院长,我总感觉不舒服,他跟团里的女演员走那么近,很难不让人联想。”
苏墨白年长几岁,又是外婆从小带大的,看问题透彻一些。
“想来李家来头不小,估计也是得罪不起的,别想那么多,既然要在剧团立足,这种事能做就做,不影响正常演出就行。”
云蔓蹙着眉说:“我是怕……”
程岁宁不想让小舅舅担心她俩,他现在一门心思治腿就好。
她抢过话头,“蔓姐,送上门的钱咱就赚,辛苦两小时比剧团赚得多,有钱了就在雁城买大房子,把潮笙接过来,别的师兄姐妹们也有的赚不是。”
一番话逗得云蔓开心到不行。
程岁宁是会捏七寸的,拿回潮笙的抚养权,把潮笙带在身边就是她的梦想。
江驰在玺园住了好几天。
江容生和周长林相约在外面吃饭时,把江驰和周珊珊叫了过去。
饭吃完,给他俩甩下两张电影票,两个老家伙走了。
江驰耐着性子看完出来,连电影名都没记住,周珊珊兀自眼泪汪汪地说电影太好看了,小嘴叭叭地说得起劲。
江驰满脑子都是那晚的程岁宁。
一开始目光闪躲,在他的挑逗下有着淡淡的羞涩,后来,她冷冷地说把第一次给了喜欢的人,用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对着他。
要不是他还抓着不放,程岁宁早就在他的世界消失了。
走出电影厅好一会,江驰发现周珊珊没有跟上来,遂停下脚步。
他不耐地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站在长廊边,点起一支烟。
周珊珊甜笑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