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好交往。”

江驰蹙眉。

自己挖的坑让自己掉进去了。

“再看看吧，周小姐人挺好，就是太单纯了，像带女儿一样。”

江老爷子脸一沉，“年轻人现在不是流行爹系男友萝莉配吗，我觉得蛮好，跟你前妻风格刚好相反，配你。”

江驰：“……”

江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漫不经心问道：“程岁宁在哪里学的书法？”

江容生看着他冷笑，“以前不问，离婚了，就没必要关心这些，那丫头过完年就25岁了，唉！在你身上白白浪费五年。”

“我的五年不是五年？”

“也是，27岁的老男人了，江承比你省心多了。”

江驰你捏捏眉心，说：“您今天来到底想干嘛？我还一大堆工作呢。”

“给我去约会，明年我要抱重孙子。”江容生说完，喝了一口热茶，起身就往外走。

江驰冲他的背影说了一句：“老头子，您还没回答我问题。”

“自己去问！”

…

程岁宁要了两天休息，她每周二晚上不排戏，傅团让她周二休息到周三下午。

云蔓就没办法了，剧团花旦少，她的戏排得很满，在雁城，一个月的戏排得比她在明城一年还多。

当然收入也多了很多，工资奖金加上戏迷打赏，比她过去一年赚的还多得多。

周二一早，程岁宁就带久久出门了，母女俩全副武装，久久盯着程岁宁手里的口罩说：“姨姨，今天可不可以不戴呀？”

程岁宁温柔地帮她带上，说：“等到了动物园，就帮你脱掉。”

八点多，她们赶到动物园，小姑娘高兴坏了。

小孩子天生喜爱动物，久久尤其喜欢，她站在河马池边，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

“姨姨，它好大呀！是不是比大象还大？”

“是，久久的眼睛真厉害！”

“我可不可以摸它？”

“不行，宝贝，它不喜欢别人摸它，会咬人。”

久久立刻往她怀里躲。

比起有爸爸的孩子，久久的胆子小一些，在家里她很活泼，可是在人多的地方，久久容易胆怯，也比较安静。

程岁宁牵着久久往前走，久久突然叹了口气，低着头，小短腿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