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拿给路边的流浪狗吃,在玺园的时候,我就给阿宝阿元吃,阿宝和阿元是狗。”
程岁宁惊讶道:“王姨,你不是他从家政公司找来的吗?”
王姨笑,“我在玺园都十一年了,江总出国读书那几年,玺园也是我在管,他回雁城后,也是我在照顾他。”
程岁宁突然觉得魔幻。
江驰过去的生活她一无所知,却在离婚后,突然有个阿姨说她过去一直在照顾他。
除了江家人,她从没接触过江驰生活圈里的人,王姨算是第一个。
就像神仙首次下到凡间,凡人看到,总觉得这个下了凡的神仙不是真的。
江驰给她同样的感觉。
程岁宁发了会愣,手机铃声响了,她接起。
男人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回家了吗?”
“回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
程岁宁睁眼说瞎话,“今天没上课,老师让大家空空脑子。”
“你那脑子平常也不见得有多满。”
这样的江驰让程岁宁觉得陌生,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等着江驰挂电话。
“我在路上了,一会到家。”
程岁宁怔怔地站了一会,在微信上问南知晚。
【要是一个男人突然变得不一样了,是什么原因?】
一束晚风:【不是抽风了,就是改过自新了,要么就是……腿劈叉了。】
……
江驰进门,顺手将车钥匙和包放在他常放的地方。
程岁宁的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他微微蹙眉,将他俩的鞋子都收进鞋柜。
王姨已摆好饭菜,见江驰回来,去卧室喊程岁宁。
程岁宁和南知晚讨论了半天,依然没得出答案。
叩叩叩——
卧室门被敲响。
王姨在门外喊,“岁宁,江总回来了,该吃饭了。”
程岁宁匆匆跟南知晚打了个招呼,从飘窗上跳下来,“踢踢踏踏”地往门口走,刚好与推门进来的江驰碰个满怀。
江驰低笑,掐住她的细腰,“一天没见,投怀送抱?”
程岁宁扬起小脸,葱白的手指戳着江驰的胸口,“谁投怀送抱?我是被王姨喊出来的。”
江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额头,沉着脸问:“额头怎么回事?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