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过分了。
爹,你从小就教育我要堂堂正正做人,不能做对不起兄弟的事,是我让您失望了。”
贺长征从小对孩子的教育就很严格,他总是把部队的那一套用在家里,这也让孩子们吃了不少苦,贺逸的话他懂,但还是心疼儿子。
“老四,你说得对,咱们对不起大奎,这事怪你,你离开了这么久都没有跟人家联系。
要是早点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也不至于发生这种进退两难的事情,今天这顿饭你还是去吧,自己注意点,你说领导,警惕性这方面不用我提醒了吧?”
贺逸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不联系高大奎,他是男人,也是军人,错就要认。
“爹、娘,这事能先不告诉我媳妇么?她对高家人有些抵触,更何况我也不想让她跟着担心,我自己犯的错还是让我一个人面对吧!”
姚琴很想骂人,这儿子怕不是个傻子吧,什么事都自己扛,不跟媳妇说。
可是看到贺长安的脸色她也知道,这爷俩是一样的想法,这大概就是属于男人和女人的思想差异吧,她懒得管,等到时候吃了亏,这爷俩总会知道错的。
姚琴没想到,就是她这习惯性地听一家之主的话,让家里过年都没个消停。
寒冬腊月的不用种地,村里的人几乎都躲在家里猫冬,许春花和杨英没啥事就在老两口的屋子里,帮忙哄着三个孩子。
至于贺文、贺武、贺强,已经到了每天跑出去玩,抓不住人影的年纪了。
夏筱渔起床以后,家里只剩下几个女人和孩子了,“娘、大嫂、二嫂,其他人都去哪了?”
姚琴把给夏筱渔留的饭从锅里端出来,“你先吃饭吧,坐了几天的火车累坏了吧?你爹带着他们仨去老舅家帮忙收拾仓房去了,大妞带着二妞去找同学改衣裳去了。
你三嫂……可能在收拾屋子呢吧!”
许春花翻了个大白眼,“那屋子里的旧家具,都被她擦得能照人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忙活啥,你说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她一天天的也不嫌乎累,不是擦这就是收拾那的。
就显着她一个人勤快,以前我还觉得大嫂就够累的了,可是现在看看这个,我是真服了,这是人总得有个累的时候吧?人家那身体是个什么构造呢?”
虽然许春花的话说的不好听,但是道理却是那么个道理。
夏筱渔对自己这个三嫂也是很好奇的,她还从来没见过存在感这么低的人呢。